竟然都是17年的啊…
其他年份的也许是被我弄丢了(之后再找找。


2017.2.3/2.25

我微拾了抬头,仰望着头顶这片天。原本那一碧如洗的天空早已不知在何时不复存在,取代而之的是迅速布满古胶片式苍穹的黑厚云层。一点儿风没有,周围死寂的空气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幼时夏日的鸟叫蝉鸣早已点地离我远去。一阵阵暗涌的心悸却似毫无缘由地接踵而至,霎时狂风肆起,沙土飞扬,云尽数被吹走,此时十分暗又有些透着深红的天际一览无余。黑暗,贪婪,令我发怵的笑声,杀意,死气,绝望,充斥着鲜红血丝的双眼…….……一幅幅压抑的画面伴着心悸在脑海回旋,血流满地,尸横遍野,双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着,同时恐惧得想要叫出声来。不觉又来到了与当年别无二致,阴雨晦冥的死地,而今的我却只能感受到不及当年一半的惶恐。我清楚地知道,现在再触目惊心的画面已无法再激起十年前 那无法自抑的痛苦了。从痛彻心扉到心有余悸,再不用几年,那时的我定 会变得麻木不仁,面对眼前之景心中丝毫不泛波澜吧。我可能早已不是当 年那个稚气未脱却奋力前行的我了。

这可以算是几乎码好了吧,但感觉结 尾还差一句,大概可以算是独白?

或许那时候喜欢这些黑暗的东西昭示着什么呢…


2017.4.26

战火纷飞。

这是个硝云弹雨的世界。

人类想停止却不置可否地发现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人们在硝烟弥漫中抱头痛哭,眼神抑郁悲伤着仇视那自称无过者,人类时隔三百年,终于又一次开始了深及内心的理性思考:将从前五彩纷呈精彩绝伦的这个世界变得生灵涂炭尸横遍野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当人们高声疾呼着“战斗”,潦草行事中将一切原因归咎与另一方,被一丝己利所迷,遮蔽了原本澄清无瑕的双眼,再看不到一个国家的前途未来,在纸醉金迷中一点一点地被烟瘴吞噬、堕落,摒弃了曾经信誓旦旦地将一切原因归咎与另一方,被一丝己利所迷,遮蔽了原本澄清无瑕的双眼,再看不到一个国家的前途未来在纸醉金迷中一点一点地被烟瘴吞噬、堕落,摒弃了曾经信誓旦旦地将一切献给Barr,无论何时永怀希冀的诺言,做好了将自己值得留恋的和需要守护的全部舍弃也要挽回微不足道的所谓“尊严”时,我知道,一场关乎人类活着的价值的混战便是在所难免的了。

尽管已过去了两年,但那时那刻所发生的一切却还恍若昨天,在我的脑海中时时旋现挥之不去,仍历历在目。

一觉醒来恍如隔世。

那天的天空似乎和平常的并天大异,我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抬头仰望天空,依旧湛蓝,但所谓细思恐极,却感觉隐隐透着不安。正上方的天空无一片云朵,大约

大片即视感(雾)


2017.4.25

就伴着春日独有的温凉和风泛起一道道映入点点暖阳的湖光涟漪,杨柳依旧无事地低垂在那儿做着自以为美妙的依依状。漫天飞絮飘扬着上下纷飞,随风的乱舞些许传达着不满的烦————越是万物生长便越是有些茫然若失。

Tell me, 你想要表达什么?

有事没事不准总写这种花架子实际空空的东西!


2017.4.2

2017年4月2日 12:34

风在耳边呼啸着,眼前是茫然无边的草地。长草及腰,尽兴起舞的风吹起一道道草色的波浪。依稀间风中夹杂着犬的吠声,花的清香,记忆如泉水般纷至沓来。

啊这个是上次月考前写的,然后语文作文就很自然地用这个做了开头。为了配合这一段还特地用回忆的方法写,场景也配合起来了,结果可能老师不喜欢吧。前面的同学用小学生文笔写扣了5分,我扣了9分啊qwq

扣了9分啊,扣得好!

2017年4月2日 13:17

我们都在各自的道路上似风生水起, 越走越前,彼此的距离却在无形中如 宇宙膨胀,趋行趋大.如同悬崖巨石样 加速的滚落,有如山峦裂缝般无尽地 开裂.原来只是普通意义上的分道扬镳,到最后却形如不识,不曾相见。

最初这个还是16年刚放暑假旅游坐在 火车上突然有感而发写的一个简单的 对偶,然后上学期有空改了下就便成 这样了_(:3」<)

回头看这一段我真的是心理咯噔了一下()

2017年4月2日 15:04

烈日下被擦得锃亮的金属板闪着刺眼的光芒,闷热的空气令人透不过气来.窗外有交错复杂的鸣笛声,耳畔回响着烦躁的失败琴音.杂七乱八的纸稿上随意画着些无意义的字符,空气中随热风费力舞蹈的尘埃带来了泥土的腥黏气息.只是想发泄下夏日来的愠恼吧,这种无价值却循环往复的意景全然可以辗碎忘却.

还有这个,时间蛮长的了.大约半年了吧.

又来了又来了qwq


2017.4.16

Morven/Makalo Frank 试戏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一个不切实际的荒诞想法仓促作了准备便只身将其付诸于实际。

“即使赌上性命也将在所不辞。”

—鹅毛般大小的雪花看似毫无伤力,却密集着与暴风交织着,像闪着寒光的利刃在野外艰难地缓步行走的旅人脸上留刻下了一道道风雪的印痕。

—风声丝毫未减,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渐渐被风雪淹没——————“拼了啊!”

—破旧的木门吱嘎地响动着,早已被风侵蚀了的木板间存留的空洞窜进来冰凉的风。刺骨的寒意不断刺激着m因睡眠不足而昏沉沉的头脑,身旁为取暖燃起的一丛小火堆已被风吹得忽现忽隐,m唯有通过不停的搓手哈气来获得些许的暖意。窗户早已冻上了闪眼又坚硬的霜花,透过门板间的缝隙依稀见能看到点门外的景象。

门外是令人畏惧的寒冬。雪虐风饕,狂风如肆意怒吼的野兽般“呼呼”作响,伴着一倾而下的暴雪,交杂着占据了整片天空。白茫茫,视野中除了白色已几乎望不见周围的其他些什么。隐约中北方的雪脚下的松树林在风中不停摇曳着,飞雪几平要把这仅存的一点除白色以外的东西吞没了。天几乎没有了原本的颜色,淡淡的蓝和白雪配合好了般的融在了一起。

外面的白色让m感到越发的无力,他略转过头来,朝着火堆的方向。浓厚的睡意不断在m的脑海中蔓延着,m索性放弃了搓手哈气,不自主地闭上了沉重的双眼。即使是在屋内,却依旧是零下数十度的气温,手冻成了血紫色,脸上的皮肤因风吹而变得干又粗糙,m近乎本能地不时打着寒颤。任凭有多困倦,却只是闭着,似睡非睡。恶劣的环境使m根本不能入睡,他必须要时刻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若是稍不留神睡着了,他几乎就无可能再醒来,这种天气因睡着而冻死人 的例子m已亲自目睹过太多,另外这 种年久失修的小木屋在狂风暴雪下随 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火堆在那么一瞬似乎又燃起了新的少 焰,几处火苗宛然如获新生,毫无 忌地上蹿下跳着,火星四溅,发出噼 里啪啦的声响,顿时映红了m朝着火 堆的脸,因寒冷而苍白无色的脸上霎 那间似乎有了点温暖的血色。

然而就在下一瞬,火堆的火便片点全 无了,飘飘荡荡半灰的烟替代了刚才 的火光——————暖意片刻全无。

—m被烟呛得似乎清醒了一点,费力睁开倦怠的眼,看到熄灭的火堆煞是无奈地摇摇头,随即起身,解开外套,掏出贴身存放还尚留体温的打火机,弓腰又将火堆重新点燃。

火焰依旧。

盯着火堆呆呆地伫了会儿,嘴角扬:“这样便好。”

漫无目的地将打火机举到眼前,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夹捏着,注视了几秒,淡绿的眸子须臾闪现出一丝欢喜的神色,将眼神又转到火堆处,喃喃道: “多亏你了。”话音刚落便又把打火机放在手心中擦了会儿,照原处小心翼翼地放好, “这种天气打火机简直就是至宝啊。

m感叹着坐下,双腿盘曲,调头看着 窗外,即便几乎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还是自己凭感觉估摸着时间,歪着 头言语中透着不确定与懊悔:“下午了啊。诶早知不把手表当掉了。”

又低头透过门板的缝隙向北方望着, 风雪不减,微露不屑又不忘自勉:“哼,怎能停在此等荒野之

地。”继而伸手拉开随意放置在火堆旁 的背包,将里面的一应物体尽数抖落在脚边,拣了一袋吃剩下的压缩饼干打开便胡乱倒入口中,虽不足以果 腹,但至少不至于饥肠辘辘。余光简 单地一扫地上的物件,心蓦地一紧, 下意识蹙眉,紧迫感扑面而来。“食物最多撑两天,这两天必定要翻过那座山碰碰运气了。但愿有村庄能够补给,可不能就这样等死。”边想着边把行李又全部收拾好放到背包里,拉好拉链,掸了掸灰尘,一下子站了起来,提起包背好,快速整理了下衣服。为了生存,形式让m几乎没有其他任何选择的余地,眼前只有孤注一掷,把握住此时一切可能存在的希望。于是踩灭地上的火苗,走到门边停顿了几秒,下定决心似的握紧拳头,打开了木门。

风雪扑面而来。仿佛身边有一头头发了疯的寒兽,叫喊着扭打着,让你不得不感受到它们的玩戾与凶暴。

m闭上眼仰面,“该走了。”下一秒背对着木屋轻吟了声再见,随即义无反顾地向北方走去。

最近想码个叫Morven·Frank或是 Makalo·Frank的人设,这个算是一 试戏了。但性格身世什么的都还没开始码,也没有具体的世界观,这个厂能算是一个瞎掰的练笔吧qwq“破!厂木门吱嘎地响动着,早已被风侵饭的木板间存窜进来冰凉的风”这是第一句吧,还是寒假时候心血来潮写下的,然后就有灵感就加一点改一下,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99口99)啊简直烂爆了,到后面就全是流水账了qnq

好,省得我再吐槽了。

这个完篇了(


2017.8.12

“绝境之夏,希望之春。”

诶,为什么夏天后面会接上春天呢?只是随意吟着,好像并无思考过程,一句一句就直接没有经过脑海便通过声音传达了出来。

“是啊,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霎时一袭苦恼传上心头,想思索到答案却身心空乏,整个人怠惰着,又不想为了这一个无关紧要的无聊问题绞尽脑汁。但探其内心,却又是十二分地想弄明白的,于是“唰”地,将身子从草席上立了起来,双腿盘曲,用手捏住下颌,作出努力思考的样子。

但其实脑袋里还是空空如也,一点没有在考虑问题。

甚至什么也没在想,最多就是偶尔飘过“啊,这是为什么呢”的奇怪想法。

看眼神便清楚了。

全身上下无不在发出“好累啊,好累啊”这样的信号。

啊,那么就保持这样便好了吧。许久没有这样过了,就当做是一次久违的全身心的放松吧。

瞧,窗外的雨又在下了。

到头来好像只有一种风格。


2017.9.20

随练.No.1

桜色的憧憬情愫在霎那间阒然无声地飘落在地,好似旋舞着及地的樱瓣。那一瞬,缭绕着断续着,卡卡顿顿只有些许零碎片段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了。拔地而生粗实的无名树干下,一位忸怩少女脸上浮起了绯红色如涟漪般的晕圈,娇羞地用长袖动作柔曼地捂挡住自己惹人爱的脸颊。

编不下去了,没脑洞了大概orz作业剩好多orz药丸。

???


2017.12.24

阋墙

弟弟弟弟。

现在,安就这样静坐在我身旁。尽管周围鸟雀啁啾鸣啭,草木呢喃细语,但还是静得可以清楚听到他微弱又均匀的呼吸声。

他低头正专心看着他手里的那本厚书,我并无其他事可干,就顺着视线的方向随意看着四周的景色。只是缄口不言。

不由自主地,我开始逆着时间轴回想。多久没有像这样坐在一起过了?我竭力想要找到一个促膝长谈的片段,却只是徒手而归。从第一次争嚷开始,以后便都是

有机会把这篇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