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把这两年的在日记中留下的关于梦的只言片语凭着一点残存的记忆补全,再往前也记不太清了。


#意识流 #废地 #广播操 #街道 #教师风纪 #搭讪 #坏人 #死亡

2021.07.22

弟弟和我一起走在未来的学校里,已被废弃了的学校。杂草丛生,水塘遍地。操场的塑胶跑道褪了色的暗红,铁丝网从中腰夭折。

那里没有“生”的气息。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没有面孔,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这个地方是他们当年做操的地方呢。”我说。

“哦,说起做操,姐姐你知道吗?我以前幼儿园的操和我现在小学里的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幼儿园的广播操,很特别。”弟弟说。

“诶?”

“我表演给你看吧。”

“好。”

我们来到一块平整的地上。然后我们去卫生间水池处,我帮他抬起双腿,把鞋底沾湿。

做完广播操,地上就会留下图腾式的工整肃穆的奇妙图案。

可是水很快就干了。

“有颜料吗?”

外婆和母亲来到,责怪道“怎么能用颜料呢”。

我和弟弟进入了18祭的表演现场,蓝色的海洋。她们巨浪般的演出服裙摆,沾染了白色颜料的脸颊,闭眼,在蓝色颜料中舞动。

回到废地,弟弟的脚底已有一堆流动着的蓝色颜料。

时空穿梭,我和母亲在夏日的老街上走路。晃眼,闷热,倒闭的商店,暗色滤镜,没有帽子。我们要去哪里?

再次穿梭,学校的教师风纪打分。初选有位杨xx先生,我在密封的走廊里听到两位女生在低语他的坏事,惊讶的神情。

好像还有位叫暴梭,但我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也没太在意。所谓的教师风纪评比不过是走过场的东西,该受奖的领导受奖,遭学生唾骂的教师有势力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风雨撼不动一座破败的城。

之后便是最终结果出来,很大的一张白纸,带着教师的人头像,风纪水平不同用不同的颜色标记姓名。最差的紫色有两个,就是那天提到的杨某某与暴梭。

在回家的火车厢上我听着两位青年教师与一位受害学生的交谈。黑心补课费,猥琐女学生。很是感概。

第三次穿梭,我变成了研究生(?大概是,或许是大学生)在读。我一个人走在夏天的街道上,道路上停着很多黑色的轿车。一位白t男子好像是我的老师,从我背后冒出,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低语:“和我一起干些愉快的事情吧,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我被引爆了,我一脚踹到那人的手上,狠狠地骂道:“fnndgp,你小子敢xsr老子,gnm的吧。”但是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一选项的结局,他恼羞成怒,从口袋里掏出枪来,把我揍倒在地……于是我装作没有办法的样子,尴尬地笑一笑然后小声抱歉,说我没有兴趣,然后快步走开。他欲追赶的样子,我便拼命狂奔起来。世界像解锁骨折光时那样慢慢变白了。

我来到了第四个世界,我已在工作。

异国他乡的落寞,独行者。黄昏,干裂的泥土地,棚屋,小矮房。有点像石头门修理店的氛围。又被吸入了情绪的深渊里,走不动路,说不出话,按下了思考的关闭按钮,我回到自己的茧中。

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的一间小屋里,破烂的编织草席,无力地躺下。

床头有老式大肚子电视机一闪一闪地播放新闻,我没有气力再爬起来关掉,只是让它放着。

我转头看见多年未见的cc君。全身的黑色服饰,醉醺醺的样子有点儿走路不稳,低垂着双眼耸拉着脑袋。

他走近,我想爬起却没有力气,声音也发不出。他或许是怒吼了一声,我记不太清了。

他右手放在我的左胳膊边,用单臂撑住他整个身体,在我的正上方。然后左手从背后抽出双刃尖刀,直接在我的胸前用力划起来。我想挣脱但丝毫也动不了,身体早已不受我控制了。明明本来还可以对等地干上一架啊……于是我竭力,颤抖着举起了我的右臂,想要环住他的脖颈质问。可是,好多刀啊,我还没触碰到他,还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体一道道被划开,还没感受到切实的痛楚眼前已经发黑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我死了。

(我醒了qwq 梦中最后大概是哭了,因为我的眼角有泪(((


#友人 #无力感

2021.07.21

呼啦没有在我这边寻求解释,自顾自相信着一一的全然正确,开始厌恶我起来。我只是感到委屈,乏力地询问冰姐姐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替我把全部解释清楚。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去解释呀。”

世界离我愈来愈远。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心中涌动着的行动力、不甘与愤怒,我决定抛下全部的念想,将事实公之于众。

最终还是被利他主义拦下,只是默默祝愿一一能够好好生活。

“不过就是我一人的牺牲罢了。” 于是我独自离去,与世界背道而驰。


#旧友 #意识流 #恋爱

2021.07.15(?)

长大了的A和我在咖啡馆中偶遇。阳光斜射在奶白色的咖啡桌上,她身靠着在阴影处的书架上,略躬着背。看到我,这次她的眼神没有躲闪。A变得好高,和从前我说着要一直守护她的小小的A的模样完全不同。我和她没有隔阂般,聊起了天,端着咖啡,恬静的下午。

后来A又变小了,变成了一一的样子。一一和我继续一起愉快地交流,是最开始的可爱的少年。

我并不把A和一一当作是两个人,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完整真实的实体。

而我很确定,是喜欢着那位结合体的。


#露营 #群友 #灾难

2021.07.12

群友们集体去西部某山区露营,驻扎好后参观某中学。jkdk们个个黑皮垢面,身材矮小,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有种参观非洲难民营的错觉。没过多久西施姐姐和krr说已经破译了。然后我便和琉酱近距离观察在楼顶奔跑着的熊孩子们,我只听到重复出现的“ですね”和“しかし”,但是我又清楚地知道他们讲的并不是日语。

镜头跳转到学校的监控室。我重复看了三遍刚才熊孩子们的对话,终于听懂了他们说的内容,高兴地喊在门外的琉酱说我听懂他们的方言了。

世界这时出现了变动。我们突然成为了在这所学校参加高考的考生。科目是英语。琉酱和我飞速从监控室跑出,在离考试开始还有16分钟的时候惊险进入考场。ioa姐背着大书包不慌不忙地笑着在还有15分钟时卡点进入。奇怪的是所有的答题纸都出现的严重的格式问题,考生们开始躁动不安。然后广播开始播放试听内容,我们进入了天空中。看两位魔法美少女在像妹抖龙op一样唱跳rap,即兴将答题纸的问题编成歌词。大家都露出了开心的笑(

镜头再次跳转。我和某美少女(好像是铃梦?)在一条新建的高速公路上骑车兜风。

没过多久在我们俩几十米前面的也在骑车的冰上姐姐和半图姐姐突然回过头来对我们喊道“爆炸了,快跑!”我往前一看,巨高的棕色爆炸产物在更更前方升起。我们立刻回头拼命踩脚踏,我和同行的美少女背部在上桥时受到了滚烫的碎屑物质攻击,有些灼伤。

之后我们在通往露营地的路上逃命,左侧的柏油路都时不时地突然冒出一米多高的岩浆。在如此的艰难险阻之下我们终于回到了露营地

feiya和呱嗒在吃烧烤,一开始就没跟着我们去学校,根本没事。然后打电话给走到其他路上的群友也都确认存活。星官从鼓包成小山丘的地方扛着天文望远镜骑车出现,他好像是去找合适的观星点(?。

之后我好像开始叫嚷背后的伤什么的。


#幻想 #宇宙空间 #军队 #外星人 #死亡 #意识流

2021.07初

我在几维之中?

黑色的,没有边际。

悬浮着的,红色星云的余烬,无数闪光的星际尘点。

穿着常服与另一位无存在感的队友在任务的委派之后便被从「地球出口」处丢下。一瞬间的失重感,圆筒状的连接轨道,很像在学校里乘坐胶囊电梯。

到了那个空间中手紧抓着从那边带下的通信器,连着白色的折叠塑料管。又是失去感觉的时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隐约感到自己好像是在屏息,那里没有空气。环视四周,只是空,深邃到让我忘记了全部,浑然一体。几秒后回过神来,拉了几下通信器,“我要上去”,然后便又回到了熟悉的空间里。

“抱歉,那里还没有给你们配备氧气。这次只是让你们体验一下那边的氛围,下次再去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通体白色看不到脸的操作员这样说。

大战好像在临近。

密密麻麻搬着器械的蚁丛,卸下帽子的黑黑压压在开会的人头,整齐划一行进着的部队,发射升天的一个又一个不知该如何称呼的飞船仓舰箭。

来到了地下的秘密集会处,正在召开紧急会议,最后通牒,隐藏身份。

和几位骨干成员主动被囚禁在埋深好多好多的小方室里,昏暗的黄色灯光,虫蛊,胜者为王。

第二次被试验性派出,这一次有了氧气,呼吸顺畅,在异空间中活动自如。然后又回到出发点,下一次便是决战。我存在于此的意义何在?我生来是为他们所谓的正义而战的吗?我到底是工具人还是勇士?浑浑噩噩没有什么目的。却是经历了洗脑般一味向前,心中的疑虑被四肢的机器式行动打散。

集合了,整装待发。白色的作战服,还挺帅气的嘛。

在泥土地上随部队通往出战口。我们要乘坐巨大的宇宙飞舰同外星生物作战。

尘土的黄色,行道树的深绿,天空的尘。有些,喘不过气来呢。

不多久,负责在地面监听的人员便传来了敌人深入我们内部的消息,明明我们正在往前去迎敌,可是好多辆大车的敌人却在我们身后逐渐逼近。

父亲在军后部往前线发来通知说他们很快就会和我们汇合了。嗯,见到父亲之后应该就会好很多吧,我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部队之后行进大车碾压大地声音越来愈重,直到我们也可以清晰听到,直到我看到路的彼方视野的尽头尘土飞扬。唔…看到敌人了,开着坦克一般的大车,戴着低帽把眼睛全都遮住。布料材质的服装,和我们的高科技材质完全不同,好像隔了百年的发展历程,略显廉价与低级。

驾驶员很怪,嗯,就是很怪。我如何费力地去感知都不能发现他们一点点“心”的痕迹。

透视,我看到了他们帽沿底下的眼睛。说是眼睛其实根本就没有,只是黑色的圆形大空洞,就像我之前进入的那个出口外的世界的虚无。

我负责后部整统队伍顺便去查看敌人的情况。

我离他们很近了。本来应该是类似外交官的角色前去谈判,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来。距离他们十来米,我张口想要叫停,却没有声音了。再下一秒,我分明看见他们驾驶员嘴角勾勒出魔鬼的笑,眼睛空洞里一霎那的闪光。

然后便是他们发疯了一般猛地加速改变车向朝我撞来。

我向路边的草丛躲去,另一辆车立刻冲到了我这边。

我躺倒,在他们的车正中底下。

“能逃过吧…”这么想着。

可是车再次转向,车轮狠狠地碾压着我的身体,从我腹部上方径直通过。

“明明…马上就能和父亲汇合的啊….明明…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的….

“为什么是我死呢。

“我就这么死了啊….”

“真是不妙的死法啊…不明不白的……”

我死后,我所认知的世界变成了只有黑的虚无,什么也没有了。


这样写梦还挺累的(

剩下的慢慢再补吧。